他相信他看到的,相信证据。
摇了摇头,陈喻然轻笑,似笑他愚蠢无知被奸人蒙蔽了双眼。
“她那么小,能做什么伤害人的事?”
“事情发生后她跟你解释了吗?
不对,应该说,她解释了,但是,你根本没听,就定了她的罪。”
什么亲眼所见,那不过是他不信任自家女儿的说辞罢了。
“她那么善良。”
“干不出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陈喻然斜低头,凝视乖呆的楚然,冰眸碎漾温柔的说着。
“我今天一定要把她带回去。”楚栋此言做最后的通牒。
“可以,过我这关。”
简短两句,透露陈喻然不容质疑的坚定。
楚然纤细的五指,隔着布料紧扣陈喻然手臂,细微处察觉她的不对劲。
陈喻然转身低头,捧着楚然娇嫩的小脸,下意识的朝她的小腹看去,早已忘却她的月经期肚子痛是好久之前发生的事。
“怎么了?不舒服?”
素来狡黠冷魅的狐狸眼尾泛红,陈喻然怕吓着楚然,轻声问。
半响,楚然泣语,“没。”
“我是……我是感动,非常感动。”
“自从外公生病,再也没有人这样偏袒的维护过我。”
浪花在楚然眼眶打转,长翘的睫毛上悬挂晶莹泪珠,陈喻然知晓她强忍泪水。
失了耐心的冷语。
“如果你非要采用强制手段,那我可以叫小区保安请你们出去,报了警的话,你们都是有身份的人,闹大了想必不太好看。”
“至于那么点无所谓的血缘关系,大不了死耗的几场官司。”
“不出意外,我应该活得比您久。”
此话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