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喻然,“水瓶。”
“那是情有可原的,”楚然解说,“水瓶座啊!表面上看着像是一潭平静无波的湖水,可谁知下面隐藏的,是如何的奔放波澜?”
楚然井井有条的侃侃而叙,陈喻然浅笑,索思着,竟品出几分切实道理。
楚然塞食又疑,“那你说,叔叔这种是什么样的心理呢?”
投喂她洗干净的草莓,陈喻然推断,“兴许像是可爱的雪人,是母亲费劲心思滚堆而成的,家人们动伤精力着养育。”
“幼时既冰雪可人,又圆嘟惹人喜爱。
可是久而久之,长大了,堆得太高太大,再强制的积聚便会冻伤手。”
“父亲想要母亲开心,因此让她堆球,顺其自然,生儿养儿,但是让两个小雪人夺走他本应拥有的所有喜爱,他是不愿意的。”
“一方面他怕母亲太辛苦,另一边,他又恐我们占了他的地位,抢了妈妈的心。”
陈喻然举的例子,楚然似懂非懂。
楚然只觉得,他才像个小孩子,悲拗肃苛的事他超常乐观的诙谐随缘。
说得她想堆雪人了。
不过啊!
今年的初雪来得反常的晚,大概是漫漫长路上堵车迟到了吧!
来得迟没关系,来就行了。
她不计较的。
不计较的楚然络绎的问,“然后呢?”
陈喻然继续讲故事。
“所以……”
“所以他才会在我和弟弟年纪轻轻的时候,说服母亲让我们俩独居。”
“哦!”
楚然这一声哦的婉转,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