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书,拿抱枕抵挡住楚然的“猛烈”进攻,陈喻然淡问,“什么?”
“嘿嘿!”楚然笑着描述,“非常非常好的美梦,醒来我自己都觉得,昨晚肯定睡着的时候都是笑容荡漾的。”
陈喻然,“春梦?”
“咳、咳、”
楚然被自个的口水呛到。
她不就捎带提了下荡漾两个字嘛!小言言推敲的过于漏骨了吧!
“你应该说我做美梦了。”楚然教授着纠正,睡晕了头的迷迷糊糊早已调整。
卖她面子,陈喻然学着再问。
“做美梦了?”
“嗯,对。”楚然兴致高昂,“放烟花似的,咻咻炸嘣,嘣嘣嘣!!!”
楚然靠近他手舞足蹈。
陈喻然却用手挡着逸脸,暗暗庆幸。
好险他起得早,不然在床上被她这样兴奋一闹,他这个起床气的严重户,恐是要被折磨得将过年进医院。
“啪啪”的,陈喻然拍软垫,遏制楚然带着软发颤颤的抖擞跳跃。
陈喻然,“好好说。”
没事曳什么沙发,人都给他摇晕了。
“陈喻然~”
楚然凑近他的眼前,甜甜的说,“我梦见我二十岁的时候,你娶我了。”
“我们到民政局领了结婚证,你还为我办了场好盛大的婚礼。”
“婚服是中式的。”
“凤冠霞披,一世一双人,好生浪漫!”
楚然挨靠的很近,陈喻然几乎屡屡被逼到后仰,清隽的脑勺贴着沙发靠背,属于女孩的芬芳不断的侵袭,渗透。
妄图摧残的占据他清醒的大脑。
楚然独特的味道钻入鼻腔,陈喻然嗅到她玉体传来的香味,氛围毁灭机的道。
“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