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晓得脑袋抽到了哪根筋道。
“我想起来!”
楚然笃定:“我们肯定是见过。”
“一定以及肯定,再加确定我们见过。”
陈喻然扭头憧憬。
楚然笑道,“梦里,我们在梦里见过。不仅这辈子,上辈子肯定也见过。”
漠然的望着楚然万分坚笃,却又亿分玩乐的嬉皮模样,陈喻然面无表情的冷淡干巴地,生硬“呵呵”两下。
冷声叫道,“楚然。”
“啊?”楚然应。
陈喻然,“你以为你很幽默?”
道路两旁细碎的灯光,孤零零的淬在陈喻然周围,冬风萧瑟的吹散满腔热忱的热情。
而今,陈喻然璀璨的眸。
仅剩下顶峰者的孤傲与落寞。
若似好不容易精心生好的火苗,费力吹燃的火堆,被冰雨无情的浇淋,她以为是灌溉,对他而言却是灭顶之灾。
智商下线,持续盲目的楚然。
啊!她不幽默吗?
她到底不知不觉中,做错了什么?
颓废放弃的转身,陈喻然迈着修长的腿,平常,却又疾步的竞走着。
肉眼可见着陈喻然被她越说越火冒。
楚然方才意识到她在他身上,隐藏的加油站处,泼油点火。
遮掩的表层上不动声色,平静无澜。
实际,方圆万里都能闻到一股焦糊灼烧的刺鼻冲人味道。
“小言言,你别生气啊!”
“生气对身体不好,会减寿的。”
“你要是有什么想法的话,你可以跟我说啊,你告诉我,能处理的我们俩一起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