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逾矩,会不得好死的。”
楚雅话音刚落,郑落的一个耳光毫无征兆的猛地扇来,“啪”的一声,她侧脸通红。
郑落疯狂的咆哮。
“你说能是为什么,我不是说过嘛!你就这么笨,听不懂是吗?”
楚雅同她争吵。
“那是你的一己私欲,从来不是我的。”
“我是你的母亲。”
郑落打断她,“我辛辛苦苦的把你艰难的生出来,你就应该听我的。”
就算她丝毫没有尽到母亲的义务。
没有养育也没有关系。
郑落的不听我的听谁的观念,典型的我可以你不可以,她癫狂的控制欲在楚雅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却又惨不忍睹。
楚雅不说话时,那双清亮的眼睛不受杂质的熏染,简单,而又纯朴。
总是回忆的让郑落想到一个人。
一个让她无比厌恶的人。
郑落把所有的怨气发泄在楚雅的身上,一把逮住她的头发,不仅对她拳打脚踢,甚至还恶语相向,痛恨的说道。
“别学你那个该死的父亲,恶心至极。”
没有抵抗的楚雅死物般无光的眼睛,突地睁目的瞪着郑落,“你没有资格提他。”
“你才是不配的那一个。”
是她郑落不配,不配嫁给善良的父亲。
郑落虽把佣人保姆们都赶了出去,但是动静再大,第二天她不好解释,况且算算时间,楚栋也要回来了。
这样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