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帽子遮挡住她的消沉,楚然问,“小言言,你都知道啦!”
陈喻然,“什么?”
什么什么,当然是知道她躲那儿半天了。
讪谤着,楚然猝然惊。
开口了,小言言竟然开口了!
昨天她可是使出全身解数,各种颠覆的软磨硬泡,怎么撬都撬不开。
无论她干什么,说什么好话。
陈喻然就是不理她。
她原本以为……他再也不会跟她说话,再也不会理她,要像楚栋一样,抛弃她了呢!
内心狂啸嚎啕着。
楚然表面,却安安静静的,除了眼眶微红没什么别的不一样。
软萌的帽子带着,只有一只耷拉蔫巴的耳朵垂悬,可怜兮兮的委屈小模样。
就是只受惊的兔子。
既然是兔子,那便要投食喂草。
陈喻然叫小兔子,“过来。”见楚然像是闹别扭的不动,他的语气缓和几分。
“都吃了,吃饱。”
吃饱了才有力气生他的气,这样才能健康的和他闹别扭。
陈喻然的声音落到楚然耳里不冷不热,但再怎么也比昨天洌如寒雪的态度。
好上许许多多。
瞧陈喻然指着餐桌,确实是楚然想的一人份,但他却是好心让她吃的。
楚然阴沉难过的心情好受几分。
在陈喻然这里,见坡就下,算是她的一个良好优点,其他人或许不太好说。
可陈喻然这里,对楚然是最管用的。
归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