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旦讲起题来,陈喻然恨不得把所有的主语谓语宾语一个完整的不漏。
甚至加些形容词副词来修饰,在他认为必要的时候,用些比喻拟人来给她讲解,生怕她接受能力差理解不了。
掰开了揉碎了的跟她分析错误利弊。
好像她将来考不起心仪的重点大学,是他陈喻然的一笔巨大财产损失。
对不老实学生的态度,深感不悦,再加之夹杂来自下午的忿忿。
陈喻然冷言冷语的道。
“你什么都知道。”
“可就是做不到,”楚然定定的盯着陈喻然,顺口的接过他的话头,吐槽着自己的喋喋述说道,“每次都做不对最后的一问。”
“只考那点没用的分。”
“要想考上重点的一流大学是很难的,很容易在这里与别人拉开差距。”
“……”
楚然说了一大堆,全是陈喻然素来告诫她的话语,只是复制粘贴又朗读了一遍。
俄顷,陈喻然默然的看着她。
二十厘米的咫尺间距离,陈喻然和楚然,一个低着头,一个抬着头,稍稍的凑近一点点上去,便能将对方的眼睫毛根根仔细的数清。
也就是现在,楚然都能清晰的看见陈喻然深不可测眼底的慎重与谨慎。
陈喻然亦凝着楚然,不闪不避。
半响,一阵平淡的电光火石之刻,最先败下阵来的还是不堪陈喻然美色一击的楚然。
她不适应陈喻然讲题之外的严谨。
不适的略显慌张地垂头水平回原位,投降的道,“好,我不说了。”
她闭嘴闭嘴。
她真是怕了陈喻然讲不过她便突如其来的美色攻击与深情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