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平白无故的让她误会他吗?
她又不会他的读心术,哪能神奇仙妙的瞩地出来他究竟在想什么?
陈喻然再故意倒墨的搅和浑水。
说两三句伤人的毒语,她哪里能辨别的清他对她是好是冷嘛!
况且她有时,本就被他糊弄的整得分不清真与假,处于半信半疑的状态,他稍加施力的轻推一打击,她原便没自信。
更加盲目迷障的妄自菲薄了。
“而且,要是把你惨痛的摔着了,伤到了,没人照顾我怎么办?没人给我做饭怎么办?没人关心我爱护我怎么办?”
楚然一连的几个问,变本加厉的严重着,尝试让陈喻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还有啊!”
“倘若你要是把你这张帅帅的脸,给摔成个稀巴烂摔毁掉,我可是不情愿,去医院照顾你的,真到那个时候。”
“你就自己去找家里帮忙,或者想办法,请男护工照护去吧!”
楚然又是说她委屈,又是说她难过。
明是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她却偏要携带着代入自身,甚至提及到陈喻然倘若遇到不好的状况,她会毫不留情的狠心抛弃。
嘟囔的说着。
半是威胁半是循序诱导。
这番所言的原因,就是不想让他为了她而轻易的受伤,陈喻然感受着她的用心良苦,抑笑得反问,“那要是没被伤到脸。”
“或者是轻伤呢?”
楚然算作略微满意地低语,“那我可以,依据伤情判断,然后再思索的考虑考虑。”
“你学我从前,”陈喻然笑着谈聊,“倒是学得越来的越有模有样。”
“那是当然的。”
楚然得意,“别人都说名师出高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