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喻然皱眉写,“她以前这么对你过?”
楚然,“有吧!也没有。”
“我不想计较。”
“解释了,没人听。”
“我拿出了证据,相信的人,始终相信,不信任的人却仍旧的不承认,哪怕明晃晃的呈现地摆在他的面前。”
陈喻然眉沉的愈深,继续写,“无论是谁都只愿意看到,自己所想到的。”
“不必在意。”
楚然埋首的奋笔疾书。
“是啊!不按照他意愿,反着来,说一百句,解释一万遍也没有用。”
“何必呢?没有必要,我不在意的。”
陈喻然,“她到底做了什么?”
由于她用得是铅笔,这次楚然写了又擦,擦了又写。经过修改后陈喻然读到的。
是这样的版本,“陷害我呗!”
“我不是跟小言言你说过嘛!女生闲来无事了就喜欢搞这些无聊的事情。”
可是……
陈喻然靠着窗边,透过阳光的照射。
反光的映衬下,他的确探清楚然擦掉的,是,“小言言,我不是很想说。”
“以后告诉你吧!”
她是这么写的,但她仍是跟他说了。
是出于对她的信任吧!
摩挲着擦干净,却依故淡淡留下的铅笔,划写痕迹,陈喻然神色凝重的忖量。
“跟那位你讨厌的人有关。”
扫到陈喻然写的,楚然望望他,找出镜子多次的重复观察,确定她面上的容颜,并未露出丝毫可读的蛛丝马迹。
再次坚信的认为陈喻然懂她的心。
慢慢地写,“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