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逐渐地,开始变得越发敏感起来,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味道。
比如此刻。
她不过是找化学老师问道实验题。
陈喻然却像护小鸡崽似的挡在她的面前,质问化学老师,“您有什么事吗?”
“找她干什么?”
瞧着一脸懵的戴老师,楚然指尖背后的轻戳着他,解释提醒道,“陈喻然,是我主动找的化学老师,我有道题不会所以问他。”
她的意思是,化学老师没错。
小言言你的语气温柔些啦!不要那么凶,像盘问犯人似的。
陈喻然,“为什么不问我?”
有什么题我不会?
读出陈喻然的潜台词,楚然糯糯,“你刚才不是忙嘛!我看你没空我就……”
“那是别的事,你的事是别的事?”陈喻然泠泠回复她。
目瞪口呆的楚然,“……”
小言言,您,这么明目张胆的当着老师的面撩我,不好吧!
“别干瞪眼,找个位置坐下再说。”
最后在楚然望陈喻然,陈喻然望楚然中,还是化学老师出声打破的僵局。
“小言言,你要不要去休息啊?”
楚然瞧着始终视线不离她的陈喻然疑问,她也不知他最近在做什么。
但她好几次上课都看见他摇摇欲睡。
非常困倦疲惫的样子。
所以下课,他在课桌上趴着补觉,她刚才才会那么说,才会避开他舍近求远的找化学老师问题,哪想得到还是被他发现,追着来了。
陈喻然,“不用,你问,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