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举着伞的手蹭的有力,搬回摇摇欲坠的局面,扶着陈喻然的背,整个人精神。
陈喻然问,“怎么了?”
楚然娇声哎呦,发表她的情感,“小言言怎么办?我要三四个月都见不到你了!”
陈喻然笑,“你现在才发现啊?”
楚然,“呜呜呜~~~”
“怎么办?”
“我不想去了,我不想离开你。”
陈喻然,“是不是在想,哎呀,我为什么是艺体生?为什么就不能在学校踏踏实实的,安定的学习呢?为什么要出去集训?”
楚然环抱着陈喻然修长脖颈。
“对啊!”
“我就说小言言是世界上最懂我的人。”
冰凉的小脸贴在陈喻然热乎的背脊上,听他缓缓地道,“乐乐,就算没有我。”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着陈喻然,或者说,某一天陈喻然不存在于这个世上了,你也坚强快乐的活下去,因为那样,才不辜负自己。”
“不辜负你来这个人世间走一趟。”
“你要移情别思,移情别想,总有什么,东西和事物,是除开我之外除开陈喻然之外,值得你,牵引着你走下去的。”
“是吗?”
侧首,脸颊靠着陈喻然曾经笔直,却愿意为她屡次屈弯的背,晶莹的泪珠不禁的流淌,楚然鼻音,“嗯。”是的。
“小言言说的对。”
她知道他是在述说很遥远很遥远,很遥远的将来,她也知道,在悲痛面对的来临之前,他会在把她宠成小孩的同时。
也绝不含糊的落下教她如何长大。
因为只有这样。
她才能在他不在,或者说不存在的时候,像他之前一样,孤独又灿烂的活着。
锦瑟年华,雪松的少年与艳丽少女,说不出口的爱意,皆藏在了晚风带拂过的所思所念里。轻轻地合着眸感受陈喻然的温度。
楚然道,“小言言,我会努力的,我会尽量早点回来,我们也会考上同一所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