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疾手快,陈喻然赶紧去拉楚然。
恍然刻重心颠倒,水花荡漾,楚然就看见青绿的山,天蓝的天,正好的阳光,以及清隽眸眼,写满焦急的雪松少年。
冷峻容颜在眸中猝然放大。
最后,楚然倒是被扶住稳稳牢固于怀中,竹篓却在二选一抉择里,被陈喻然放弃的扔在溪河,小鱼小虾们全部顺水逃串出。
低落望着空荡竹篓,眼瞧早已逃出生天,不见踪迹的鱼虾,及平静小溪,楚然降垂首,一时言语不出,“小言言,我……”
她又做蠢事了,一个半小时成了无用功。
“不怪乐乐。”
替她抓理水花溅湿的碎发,又一把拎抱的将楚然搂到,略高于他的干净草坪上。
陈喻然蹲下身,替她把挽上的裤腿放低,防止感冒,竹篓系挂在腰间,在她面前的空地曲弯腰俯首,抹抚了下她的小脑袋。
俊脸凑近的凝视,帮她释怀道,“傻乐乐今天的不丢,明天的怎么来?”陈喻然温和的对着楚然微笑,而后者眼里既有讶然。
又含微惊的窃喜。随即楚然见陈喻然转身背对着她再次弯腰,听见他说道。
“上来吧。”
“明天再抓,今晚吃其他的。”
这几天都是陈喻然背着她回去,前几次皆是她要求的,唯独今天是他主动,抿唇甜蜜的偷笑,楚然前倾身,趴上陈喻然的背。
乡间小路宁静安和。
绵延曲道,楚然搂陈喻然冷白修长脖颈,眺望远处的田野风景,悦色感慨,“真幸福,小言言,幸好你来了。”
不然她还不知道得怎么样度过。
这段无聊时光?
轻声“嗯”,楚然觎不见的地方,陈喻然亦是一副乐色模样,勾勒着唇。
扬起清浅的笑
…
这几天两个人的独处时光,悠闲又自在,在坝子里晒晒太阳,下下象棋,不然便是去河边钓鱼玩,几乎是要把堆积在高中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