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整洁的黑发蓬松,脚踩家里的拖鞋,而且竟然套反了,“抱歉乐乐。”他闹钟叮响没把他叫醒,一醒来她已经下课。
陈喻然道着歉。
楚然是真的险些没憋住,乐乐欢笑后立马强忍守住,想到刚才接表哥林温泽对她讲说的话,仿佛嘟囔的傲娇赌气。
“陈喻然,雨下那么大,你背我。”
举着伞趴在陈喻然的背上,慢慢地,楚然觉冷的身躯汲取着他的体温,变得暖和起来,寒寒地冰凉小手,伸展到他的脖颈处。
楚然本是欲图谋取温存。
可反之的,正是因为她冻手的冰冷,方才探究的感觉到陈喻然滚烫肌肤。
“小言言!你在发烧!”
指尖火热,楚然再次抚摸的惊异着。
“没。”
陈喻然否定楚然的猜测。
心急如焚,楚然反应剧烈地挪动着身体,强制性从陈喻然背上下来,可无论她怎么说,陈喻然都不肯承认他是生病感冒。
瓢泼的雨下,撇唇的凝着他泪光斑驳。
楚然憋着难受,忍住眼泪。
到家后,指甲扣手的隐忍着不让内心情感爆发,叮嘱陈喻然回床上躺着,她找来感冒药和热水,让他配合着吃下。
守着陈喻然睡觉,楚然的内心另做打算。
第二天等陈喻然一觉醒来。
楚然已不见人影,打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强撑着病痛赶去学校,等她下课放学,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
之前尚可回复他两句,可昨晚事情产生,楚然的态度如冰坠落到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