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
梁颂“嗯”了一声。台灯被他搬到屋里来,借着昏黄的光线端详苏乐生脸颊和眼角的绯色。
“好像不怎么烫了,现在还难受吗?”
【你黑眼圈怎么这么重?】
梁颂怔了一下,无奈又心疼地扬了扬唇角:“哥哥,你都这样了,还关心我的黑眼圈?”
【你黑眼圈怎么这么重?】苏乐生执着地重复了一遍。
“家里有点事,从昨晚一直处理到现在。”
梁颂把台灯的脖子往下压了压,不让它射着苏乐生的眼睛:“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你在学校打过抑制剂了吗,怎么还会难受成这样?”
【打过了,不知道为什么还发烧。】
苏乐生边打手语边失神地看着梁颂裸露在外的脖颈,已经被抑制剂强压下去的欲望莫名地翻涌上来。
他垂眸,强迫自己别盯着那地方看,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到梁颂的锁骨和肩背上。
“……哥哥?”
【什么事?】
苏乐生做贼心虚地蓦地别过视线,盯着被子上的一截线头。
“头疼吗?刚才叫你好几声都没听见。”
苏乐生自以为不看梁颂就万事大吉,却不知道体内的干渴和欲望早就顺着信息素充溢整个室内。梁颂的眸色暗了暗,克制地放出一点木质香的气味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