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次发情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抑制剂竟然没起作用。虽然现在发情的症状稍微被压下去了点,但要是明天在教室里……
苏乐生不敢想下去。
【能再给我一个临时标记吗?】
他下意识地“问”。
梁颂怔住了。
他没想到,苏乐生竟然会提出这种要求。
更没想到,听到这个要求之后,心乱的竟然是自己。
【那个,不方便的话当我没】
“可以。”梁颂的呼吸重了几分,声音微沙地打断苏乐生。
这回换苏乐生怔住了。
他没想到梁颂真的会答应,磕磕绊绊地打手语【我开玩笑的,你不用】
“我没跟你开玩笑。”梁颂很清楚苏乐生的性子,要不是真的太难受,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开这个口,“既然明天要上课,还是做个标记比较保险。”
涨潮一样涌上心头的欲望和绮念被梁颂很好地隐藏在漆黑的眸色下。苏乐生看着他,欲言又止地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觉得自己现在骑虎难下。
他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和上次一样,梁颂只是帮自己“治病”而已,没有别的。
别想太多。
但这显然比一头扎进粥碗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