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生坐在卧室地上,把u盘插在从老李那儿软磨硬泡借来的收音机上,按下播放键。
震耳欲聋的底噪声从收音机喇叭里冒出来,吓了苏乐生一跳,他赶紧把音量调节钮往回旋了旋。
一阵低弱的哭声毫无预兆地在底噪之后响起,伴随着阵阵女人的尖叫和喘息。
“妈的,小点声!”
一个男人骂道。他的声音很年轻,好像连变声期都没完全过去,带着一股粗哑的感觉。
下一秒,录音里响起两声清脆的巴掌声。
“操,这他妈是个贞洁烈女啊。”另一个男人说。他的声音低沉到听起来有点发虚。
“贞洁个屁!”刚才说话的男人——或者说青年“呸”了一声,“这他妈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药劲儿上来了还不是一样哭着求人操? ”
一身窸窸窣窣的响声,像是他从衣服里把什么东西拿出来了。
“哥,你这是……”
“半成品,从我爸书房偷的。”年轻男人在一阵“咔咔”的杂音里说,“我早就想尝尝鲜了。”
“半成品?”声音发虚的男人惊讶地“啊”了一声,小心翼翼地说,“我们不好擅自用吧?”
“王洪德你他妈不乌鸦嘴能死啊?”年轻男人提高音量盖过那阵杂音,骂完了又笑,“你操什么心啊,又他妈轮不到你。”
“就是,硬得起来吗你?”另外两个男人附和道,“不过话说回来哥,你要玩oga的话阿兰那里多得是,何苦……”
“阿兰手上都是什么流浪猫癞皮狗,我在你们眼里品味就这么差?”
几声“叮叮”的脆响,听着像是青年敲碎了什么东西:“你们放心,要出了事我一个人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