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颂笑了:“你觉得我怕你?”
“那倒没有。”郑绮越摇头,愈发话里有话,“我哪有那么大面子呀?你不是怕我,是怕某些人。”
梁颂手里的奶茶杯发出“咔”的一声:“你想说什么?”
“你不诚实。”
郑绮越“啧”了一声,看向梁颂的目光中像带着不满,又像是愈发兴味盎然:“你真的不知道?那我问你,‘有心待与他举案齐眉’是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课文?”
“你少来啊。”
梁颂的避重就轻让郑绮越真的有点急了:“你不在的时候我偷看了你的课本,你把那句话圈起来了,还在下面写了他的名字又划掉。”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啊?”
“就是刚开学的时候我问他名字,随手写在上面的。”梁颂恍然大悟地说,看着郑绮越笑,“你怎么这么能联想,嗯?”
“我不信,你还把那句话圈起来了呢。”
“那是笔记,我又不止圈了这一个地方。”梁颂看着她,笑着摇了摇头。
“真的?”
“真的。”
梁颂看着她的眼睛说,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没有半点躲闪。
流转的月光和霓虹把他本就立体的五官勾勒得更加分明,有种逼人的英俊,和天然的让人信服的气质。
“那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