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上诡异的感觉一阵强过一阵,苏乐生被这种陌生的痛苦感受折磨得快要发疯。余光中见郑飞拨通了床头的前台电话:“送点‘货’上来,要纯度最高的那种。”
“货”是什么?
是“那种东西”吗?
苏乐生的神经绷出“嗡”的一声,还没来得及思考,房间的门铃就被按响了。
“进来。”郑飞对门外的人说,眼睛却始终一瞬不瞬地盯着苏乐生,像无形的刀子挑开他的衣服,再把他剥皮拆骨。
“郑先生,您要的东西。”
穿着制服的服务生恭恭敬敬地走到郑飞身边,声音莫名让苏乐生觉得有点耳熟。他微微俯身,打开手中托着的精致的黑色盒子。
盒子里静静躺着一瓶粉红色、半透明的药剂,和一套针筒。
“半成品,从我妈书房里偷的。”
“你们放心,出了事有我担着。”录音里的郑飞敲碎了什么东西,几秒后,女人凄厉的尖叫声响彻苏乐生狭窄的卧室。
电光石火之间,有什么东西在苏乐生脑海里迅速地拼凑连缀起来,他看见郑飞拿起了药剂瓶子。浅淡的粉红色反射着头顶的灯光,像死神披着盛装在冲苏乐生微笑。
“害怕了?”
郑飞似乎很享受苏乐生脸上惊恐的表情。他拒绝了服务生的帮助,戴上托盘里备着的白色橡胶手套,像医生一样用食指弹了弹装针剂的玻璃瓶。
“你不会以为这是在惩罚你吧?”
郑飞一边把药剂吸进针筒里,一边看着苏乐生笑了笑:“走进这间房间的所有oga都要过这一关的,至于真正的惩罚……”
“别急,等你哭着求我操你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