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的私人医生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严肃地推了推眼镜:“在oga有信息素紊乱综合征的前提下,我不建议您和他发生任何可能让信息素失控的行为,否则很有可能对alha和oga双方都造成极大的伤害。”
“比如?”
“比如产生严重的过敏和应激反应, 会影响到您的正常生活。”
“那你的意思是, 我弄了个只能看不能碰的玻璃花瓶回来?”郑飞的语气里没什么波澜,目光却冷得像冰一样。
他从来没做过这么赔本的买卖。当初医生和他说苏乐生的确很可能有信息素紊乱综合征的时候, 他还抱着不死心的心态把人包了下来,怎么也没想到情况竟然会这么严重。
“少爷。”
管家恭敬地走过来, 打断郑飞的思绪:“他到了, 现在让他进来吗?”
“进。”
郑飞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背上, 对面的医生很识趣地起身离开了。几秒后, 苏乐生走了进来。
这还是第一次,郑飞在明亮的阳光下认真地端详眼前的人。他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墨绿色短袖t恤,下面是白色的五分短裤。修长的双腿白皙莹润,看起来几乎像上好的羊脂玉。
他今天没把头发扎起来,乌黑地飘落在苍白的颊畔,除了琥珀色的眼睛和唇上一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淡粉以外,整个人看上去简直像是没有颜色。
真是尤物。
罢了,只是不能碰而已,他有一万种办法让小哑巴红着眼睛在自己脚边求饶。郑飞想想又笑了,走到苏乐生面前拨开他颊边的发丝,大拇指黏腻地抚过他尚未消退的伤疤。
苏乐生的脊背瞬间绷紧了,连呼吸都变轻。他像一只被扼住咽喉的鸟儿,恐惧、厌恶,却又不敢逃离,更不敢反抗。这些情绪在苏乐生清澈的眼睛里交织成奇异的色彩,让郑飞施虐和逗弄的欲望节节攀升。
“去换衣服吧,一会儿跟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