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郑飞、刘旭和从国外回来的金鹤把苏乐生和几个普通的beta陪酒女叫到包厢里,什么事也没干,只让他们看自己折磨一个后颈上被植入了腺体的beta。
那是一场血淋淋的施暴。三个alha在beta手臂上的静脉里注入了过量的药剂,看着他在欲望的支配下痛苦地哭叫挣扎,像顽劣的儿童往蚂蚁窝里灌了满满一盆水,欣赏它们濒死的姿态。
等玩得差不多了,他们就让馥娜带人把不省人事的beta抬走。郑飞看着苏乐生苍白的脸色笑了一声:“要不是你有什么该死的紊乱症,现在躺在那里的就会是你。”
这句话让苏乐生如坠冰窟一样汗毛倒竖。他实在忍不住,捂着嘴巴跑出去,余光看见馥娜他们架着那个beta进了电梯,最后在地下二层停下。
苏乐生的心往下沉了一下。
他记得自己之前跟郑飞一起进电梯的时候,楼层按钮只到地下一层。
“东城”的地下二层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又一团迷雾蒙住了苏乐生的眼睛。他不敢在走廊上久留,去了趟卫生间就匆匆回了包厢。之后好几次他想偷偷溜下地下二层一看究竟,却怎么找不到机会。
与此同时,郑飞和刘旭的人好几次调查到了王洪德父亲的下落,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们派人出去,对方都能逃之夭夭。
苏乐生原以为王洪德的父亲既然是个负债累累的赌鬼,这么多年躲债下来多少也能培养出点反侦察能力,能够因为运气和自身的敏锐脱身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可有好几次,刘旭的人都已经掌握他的具体在哪片城中村的屋子里了,秘密冲进去时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四壁。
难道王洪德的父亲身边有人在暗中帮着他?
这个猜测从脑海里冒出来的时候,苏乐生自己都不敢相信,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解释这诡异的“巧合”?他想着,抬起头来的时候正对上梁颂的眼睛。
在包厢里无人注意的地方,他们的眼神一触即分。离开“东城”往家的方向走的时候,苏乐生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目光。
这段时间以来,那道目光始终断断续续地跟着他。苏乐生没回头,转身走进边上的小卖部,从通向另一条街的后门那儿离开。
两个月的暑假说长也不长。开学的日子眼看就要到了,下学期班上有好几个同学要出国留学,林筱芝去首都大学的保送资格也稳了,不出意外的话就不再来上课了。大家商量着要抓住最后的机会聚一聚,最后决定在学校附近的火锅店组织一场同学聚会。
“乐生,这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