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
“真乖。”郑飞笑了,踢踢苏乐生潮红的面颊把脚移开,“但是很可惜,我不想玩儿了。”
私人医生研制的药只是降低了他对信息素的敏感度,说要是想对苏乐生霸王硬上弓,对方□□的信息素还是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不可估量的损伤。郑飞对此倒不觉得特别遗憾,反正人已经在他手里的,什么时候吃干抹净都只是时间问题。
至于现在,猎物开始求饶就意味着这场游戏已经开始无趣了。更可口、更温顺的oga已经在另一个房间等着他了。郑飞看着苏乐生失望地“啧”了一声转身离开,走的时候带走了那份材料。
沉重的木门砰的一声哑横关系,苏乐生的木质香气没有了。
“呜呜……”
绝望的感觉像黑洞一样把苏乐生拽向无底的深渊,他终于忍不住咬着嘴唇哭了出来,像个孩子似的无助地抱着自己颤抖地肩膀。
他真的好难受。
他已经坚持了很久,他再也受不了了。
谁能来帮帮他……
从记事起,苏乐生就没有流过这么多眼泪。咸咸的液体从他身体里流出来让他变得干涸,又浸润他的面颊。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停止了哭泣。
因为那股香气又回来了。
像摔了一跤的孩子又被喂了一根棒棒糖,苏乐生一边贪婪地嗅着,一边手脚并用地顺着气味蹭到浴室里,在冰冷的浴缸里蜷缩起来,痴迷地贴着墙壁。
因为那股味道是从隔壁传过来的。在短短一分多钟的时间里它又变了个调,带着浓郁的柚子的青涩甜香,又像浓烈的酒,给苏乐生安全感的同时,也彻底夺去了他的理智。
“梁、梁颂!”
苏乐生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了,只知道这两个字失控地从喉头溢出来的瞬间,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