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苏乐生几乎喘不过气,整个人醉酒似的发起热来,“你怎么了?”
“乐生。”
梁颂往前走了两步,身上那种努力克制的压迫感和侵略性愈发明显:“我能抱抱你吗?”
“什么?”苏乐生一时晃神,没听清梁颂低沉到难以分辨的话。
“我想抱你。”梁颂的眼神愈发暗下来,重复了一遍。
“好……唔!”
苏乐生答应的声音还没落,整个人就被梁颂紧紧箍进了怀里。他努力伸手把房门扣上,感觉到梁颂呼在自己颈窝里的气息很烫。
烫到简直不正常,像要把他弄伤。
“你是不是……易感期?”
久远的回忆蓦地浮现在苏乐生心头。他试探地小声开口,顺便在梁颂怀里轻挣了挣,换了个姿势。
刚才那样弄得他肋骨疼。
“不是。”
大约是苏乐生身上的信息素不自觉地被勾出来了点抚慰了梁颂,他的声音听起来没刚才那么低沉沙哑,身上的木质香气也柔和了些:“别担心,我抱抱你就好,让我抱抱你……”
苏乐生怎么能不担心?
梁颂这明明就是易感期的表现,还骗他。
两年前他们还只是朋友,梁颂不愿连累自己、隐瞒易感期的事还情有可原。但现在他们都已经……
梁颂还瞒着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