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拧开油门的摩托,放倒在地上也会原地打转。

“可是不也没出现意外……”她口气弱下来。

楚鹤云正在溪边冲洗油锯,他拎着干净的机器定定地看着她两秒。

“说你就听着,不要抱侥幸心理!”

【哇哇好凶噢!也不知道谁刚才把人家搂在怀里抱抱摸摸……】

【可是楚大你刚被人家救了哎,为什么就不能低头温柔说声谢谢,非得自持威严,好好的求生大佬在你面前被生生逼成小可怜……】

【刚才危急时的表现不像伪装啊,难道那才是偶尔显露的真实吗?】

【男人嘛,面儿薄,不好意思呗……】

【你们不懂,男人只在喜欢的人面前装,路人他懒得装……】

【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

苏文锦将自己防水的冲锋衣冲掉血迹,楚鹤云也快速处理好剩下两只,他看了眼地上的野猪。

“尸体怎么处理?”

血流了遍地,血腥味浓重,用溪水绝对洗不干净。

苏文锦上下一扫地上的尸体。

野猪跟家养的猪不同,它整体呈棕黑色,鬃毛很长柔软,有些类似熊皮。

“我想把它的皮剥下来,然后取一部分猪后腿的肉,其余丢在这儿回馈自然,这里距离我们营地有一段距离,被吸引来的野兽会更专注这儿,我们晚上多燃些篝火横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