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

“对不起,我……”

“重烤……”

“好,对了我想留下两只兔头,我会用木箱里的薄膜包好埋起来。”

楚鹤云点头,没问原因。

这天晚上他们熏着香肠,一人吃掉了一只蜂蜜香烤野兔。

野兔经常在地上跑跳,肉质机理紧密,烤的火力渗透,不仅皮变红,连大腿肉也烤透,蒸发水分变干,全变成棕红色,一撕一条,肉丝都看得清晰。

跟饭店里手撕风干鸡一样,吃得人满嘴流油。

远处溪边不时有动物的嘶吼声,像是在夺食。

但营地多点了几堆火,火光燃着,亮度增加,很是安全。

苏文锦吃饱拿过木工继续忙。

楚鹤云坐得靠近些,拿过她连接好的木条反复看。

“要怎么摆放?”

“墙里一层木架,墙外一层木架,两个木架在顶端连接,底端扎在地上。”

楚鹤云看着垒好的泥砖,感觉这是尽他们所能后最结实的选择。

苏文锦已经完工内层,他过去将木架扎牢。

回到火边时夜色已深,受伤的小猴已经靠着苏文锦睡着。

“别干了,伤眼。”

“好,那我明天再做。”苏文锦放下手头的活儿,她想到什么从口袋里拿出梳子,“一直忙得忘了说,节目组送来了这个,你用吧。”

“收着吧,明天再说。”

反正快休息了,梳不梳的,本来这梳子就是给苏文锦的。

呵,他只是不想自己的女嘉宾蓬头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