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开始在边缘扎刀孔。

楚鹤云回来时,她已经取了段绳子,将粗绳劈成几股细绳,顺着刀孔塞过去,把皮编织成一大张。

头枕的位置正好是兔毛,毛茸茸的,脸蛋蹭蹭别提多舒服了。

“今晚可以铺在身下。”苏文锦将它挂起来晾晒,虽然模样有些粗糙,花色也不讲究,但是非常厚实,一定能隔绝寒气。

楚鹤云看了两眼没回应,当苏文锦看过去时他已经移开头。

他怎么了?好像不太开心。

苏文锦看着他往外掏叶片包好的野果,挠了挠头,也许楚老师不说话就是默认的意思。

“辛苦了,我这就去洗漱。”

男人的声音终从身后传来,透着一股别扭。

“河边有食腐类的鸟,看着点。”

“好,我知道了!”

苏文锦来到溪边,就见那头野山猪只剩下了一幅骨架,森森白骨上还沾着点点红丨肉,有四五只鸟在吃剩食。

之前倒是在林间见惯了动物残骸,所以她并不感觉害怕。

不得不说,楚鹤云真是个好人,尽管讨厌她,但在节目里该做的也不会少,连这种事情也会友善提醒。

苏文锦打心底希望楚鹤云跟她在节目里不要受罪。

她洗漱完,小跑回营地,就看楚鹤云正在跟猴子打架。

小猴伸手想去拿他手里的野果,被他皱着眉头一下拨开,神色反感。

那果子被包在叶片里,每一个都晶莹剔透,一看就是洗过。

听见脚步声的小猴一下蹿到苏文锦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