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碧小雨没有这样的金主。

再看楚鹤云，碧小雨内心本就是慕强的，更别说楚鹤云粉丝数量全网第一，一直被称为国民老公，她当然得讨好。

所以就说出了那番话。

难道不对吗？那五千万以一个小新人的名义，怎么可能筹集得来！还是那样一个特殊的数字，521……

等等……

碧小雨想到什么。

如果苏文锦背后有金主想捧她，那她得第一名就是实至名归，谁知道这五千万里面有多少那位大佬的打投呢？

而且数字又是这样巧合，今晚许多人都在说这个数字寓意好。

她……有可能真的说错了……

碧小雨捂住嘴。

知道自己没错和知道自己错了是两回事。

前者面对谩骂还能心底挺住，后者则是完全崩溃。

碧小雨看向微博后台那铺天盖地的评论和，一下捂住脸蹲在地上，连周遭人的目光都顾不上了。

圈里议论她丢脸事小，全网大范围骂她才是要命的。

她业务这么差，下次谁还会再给她主持的机会？这种大型活动说不定再也没有她的份儿，呜呜，她不要去村头主持商业汇演！

碧小雨痛哭出声，一时间导演也不再讲她，厌烦地掐腰走开。

旁边的人议论纷纷，也没人上前触这个霉头。

——

苏文锦坐上林肯加长车，与楚鹤云并排而坐，车辆稳稳行驶在路上，窗外橘色的路灯照进车厢内。

她正低头看团成团的裙摆。

就算会场再干净，但拖地久了也免不了弄脏，更别提上面交叉的裙摆边缘还镶嵌着羽毛。

“这个洗洗还能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