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到圆茶几旁,双手撑在上面,就见苏文锦把头低得更深,继续躲避与他视线接触。

“说话。”楚鹤云的手指敲了敲桌面,俯下身,“嗯?”

“哎呀!”苏文锦开始小孩脾气,她把手中的剧本一放,“我不会把昨天那件事放在心里的,你放心!但搬过去这件事,也希望你尊重我的想法!”

鉴于昨天男人说隔墙有耳,她不敢把话说得明白。

这时候的她还以为楚鹤云是追究搬房间的事儿。

楚鹤云有些疑惑地侧了下头,什么叫不会把昨天的事放在心里。

敢情他是白忙活一通完全没有进展?

楚鹤云仿佛能看见大冤种三个字立在自己脑门上。

“我说让你保持距离,你为什么又跟他接触?”

“你说的是这件事……”苏文锦扬起头,有些诧异,“我给他拿过饮料后就让他出去了。”

“不能让助理帮你去拿?一定要跟他一起进休息室?不管怎样,我昨天刚讲过这个问题,你就又要踩雷,我不来是不是还要继续聊下去?他进来有多久?十分钟?”

苏文锦皱起眉毛,这一套咄咄逼人的连环追问,着实把她给搞懵了。

昨天晚上他还、他还上下其手!将她好一番探索,把她直接吓哭。

这件事她还没仔细追究呢!

她大方地把醉酒失控这个过失当作过往云烟,现在反倒楚鹤云还揪着她那点小错斤斤计较。

啊唔,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啊?

苏文锦偏过头,气得鼓起腮帮,像个小包子,就是不回话。

“不服气?”楚鹤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