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锦在尝试下床却摔在地上后,又试了几次便彻底放弃,等着楚鹤云来捞她。

男人轻而易举就把她扶回床上,苏文锦扑在枕头上,将脸藏住,努力当一只鸵鸟,仿佛这样就可以不用面对眼下尴尬的情景。

楚鹤云帮她盖好被角,握住她的手。

“上次那事我可是吃尽了苦头。”他的低音炮声色带着刚醒时的慵懒和磁性,可以媲美专业播音员。

苏文锦竖起耳朵,知道他指的是哪次。

那次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啊。

“我怕你受伤,忍耐得很辛苦,好在可能因为药效起作用,你也没不舒服。”

苏文锦听到这儿猛地把手收回来,压在枕头底下,不让他继续捏。

这话听上去,倒像是委屈了他。

楚鹤云轻笑一声。

“那次我照顾你可是很辛苦。”

苏文锦听懂了。

就是说,上次他一点没捞着点好,完全是她占便宜了,他吃了个大亏?

“但既然昨晚我们很好,第一次的事儿我就不介意了,我们扯平了怎样?”

苏文锦转过头来,瞪着眼睛看他。

怎么理儿都让他说完了。

“你是不是有个小名叫总有理?”气鼓鼓的小包子看似在发怒,但鉴于她清晨刚醒,眼帘都还未睁开,这种伪装出来的凶巴巴就是外强中干,看上去让人不但不怕,还想捏一把。

楚鹤云侧撑着头,举起一只手。

“我投降……”

“别人的投降都是两只手,你这太敷衍了吧!”苏文锦喊完咳嗽了几声。

然后楚鹤云一歪头,撑头的手也举起来,做出投降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