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她当成以前的笑娇娇吗?那是多早之前的事情了。

不同于其他三组热热闹闹,两个人这边安安静静的。

楚鹤云闻声偏头看她,将洗好的菜拎了拎水。

“那时候哪管什么生理期,手脚冻了也得做饭,冬天水扎凉扎凉的也得洗菜洗衣服。”

苏文锦快速剥好蒜,找了个蒜臼子开始捶蒜泥,被辣得眼泪汪汪的,她抬手用衣袖去擦,结果更严重。

这到了楚鹤云眼里,就是她边说以前的事边哭。

大男人一颗心立刻变得软塌塌的,高高的身子一弯去瞧她,用洗过菜微微冰凉的玉白长指蹭掉她的眼泪。

“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这些年没有陪在她身边,楚鹤云感觉很心痛。

苏文锦听到莫名其妙的道歉一愣,连忙跟着道歉。

“没有没有,是我不好。”

这些年他就过得舒服吗?也不见得。

双方都心存愧意,搞得气氛一下就伤感催泪起来,跟隔壁三对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这几天那种下意识逃避的感觉终于消失,苏文锦也没法再冷战了。

她慌忙摆手。

“没事没事,还得录节目,刚才忘了找个塑料面罩了。”

“差不多了,你削黄瓜吧。”

“好的。”这个活儿也不难,苏文锦拿过削皮刀。

事实证明当初楚鹤云说这个菜就是明智选择,也太简单好做了。

菜刀横着拍下,把黄瓜拍扁拍碎,然后斜切,放在碗中倒上蒜泥,微调一下酱油、醋、盐、糖,一道菜就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