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有喝酒,对昨晚上的事记得清清楚楚,苏文锦一下就能因为疼痛回忆起来它为什么这样。

这是某一个动作做久了,一直撑在墙壁上。

楚鹤云!

这个大变态!

苏文锦气到小脸涨红,卸掉力气又摔回床上。

窗外就是波光粼粼的碧蓝海面,时不时还能看到飞过的海鸥,能感受到游艇随着海浪的轻微晃动。

苏文锦酝酿了一会儿力气,挣扎着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浴室。

镜子里的她,身上带着痕迹。

这是,短暂人为真空抽气后留下的,脖颈处更盛,一眼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好在昨晚是男人帮她清理过,身上很干爽,连湿漉漉的发丝都是她昏沉时男人帮忙吹干的。

但是!他做的这点辛苦活儿不能抵消昨晚的残-暴行径!

苏文锦要对这个男人提出控诉。

她简单洗漱完,一瘸一拐地扶着墙出来,从衣柜里翻出套宽松的休闲衬衣和短裤穿好,花色颇具有夏威夷的情调。

她现在这副模样,也不适合紧身的衣服,会不舒服。

推开玻璃门,下午时分的温柔海风吹拂着人的面颊。

三点钟,太阳没有午时毒辣,却又带着适宜的温度,让人惬意得忍不住想眯起眼睛。

苏文锦望着茫茫的海面,已经看不到陆地的影子。

她总算知道楚鹤云昨晚那话的含义。

他让她不要逃开,他说自己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