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圈子不断飞出去人,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两三个,我有点心慌,“来的人这么强么?”我不久前身子才好,灵力恢复了半成,要打起来,可真不好说。
不过,我心里都是疑惑,这些人怎么这么快找到我们的,明明别雎门的消息传了好久,各大想要「主持正义」的门派早就派人出来,也没见他们和别雎门的人打上交道,今天刚上路,就有人追了上来,怕不是有人露了风声。
伯舞回头,一双圆圆的眼睛发着光盯着我,我点了点头,上前拉住棤龄的手,伯舞跳下剑朝了打斗的方向飞去。
我拉着棤龄,颇有些忧心忡忡。
过了好一会儿,打斗声越来越小,血气开始弥漫,伯舞腹部一道巨大的刀口渗着血,瞳孔散了小半,飞了回来,我扶住他的肩膀,“走……”
好不容易飞到别雎门,伯舞的身体软绵绵的,气息游离,看着他被医郎接过去,我和棤龄一身血,心里不知作何滋味。
“走吧,明日他便会好了。”棤龄拍拍我,安慰道。
心中有事,怎么也睡不安稳,凌晨,床帘外传来细小的交谈声,“是那些人,阎王审出来几个他们的手下。”
“我猜是,本来上一届老门主就对你上位颇有微词。这时,一个小丫头当少门主,当然有些人要搞事情。”濮白轻轻地说道。
我走出去庭屋一看,真是别壬和濮白,别壬少见的穿了一身黑漆漆的正服,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濮白见我笑了,“就知道你睡不着。”
“你看着好多了,濮白。”我也笑道,他闭关出来,面色真是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