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众子弟中选少门主的时候,我竟然比过了那些门中前辈的子女,在阎王的推举下顺利登上了少门主之位。
“在那门派中过得如何?”
那门派当然指青岳派,“当然不错了,我已经是内门弟子了。”
当年十几岁,别雎门老门主派一批子弟下山进入各大门派,既是为学得武艺,也是为给别雎门做眼线。
“茨由就是争气!”阎王笑的胡子乱颤。
既聊了一阵,我便走了。
临走时阎王问道,“几时回别雎门?既已接手了少门主之位,便不宜在那门派久居了。”
“我还没想好。”
虽说是在青岳派做眼线,但是和掌门师兄们生活了这几年,却很交心,处得极好,真要说起来几时走,心里也有不舍。
边走着,心里想着阎王说的事情,我一抬头远远看见棤龄和濮白走在一起,心底喊了一声“我去。”
立马转身拐进了园子里,在树中间乱转,不知怎么走的路,居然一头撞上了濮白,抬头就见旁边的棤龄正好笑地盯着我。
尴尬……尴尬……
“走迷了?”濮白一手摸着我的脑袋,轻声笑着。濮白搂着我肩膀道,“真是个小傻子,走吧。”
我一巴掌拍在他腰间,“你才傻子。”
棤龄在濮白的旁边笑着。
接下来一段路,走的我真是艰难。
缘起于今天早上我一觉睡醒,爬起来,自己一身衣服乱七八糟,浑身的酒气还没散,一看桌子上的纸条,鸠占鹊巢;
这娟秀的字迹,一看就是棤龄的,我再抬眼一看,屋子放的是他的衣裳,棤龄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