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白正在煎药,看我进来,开口就道,“要回了?”
“哟,你总是这么神机妙算。”我打趣道,濮白笑了笑,“我去瑜洲汇合,完事后就回青岳。”
“最近瑜洲妖气大,你们去时多加小心吧。”
我疑惑道,难不成,“棤龄也去?”
“嗯,我想着你和他相处甚好,不如一同在青岳学艺。”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棤龄要和我一起去了?可是他的身份……如果被乐正氏知道了,必定又会追究上来。
濮白知道我在疑惑,开口道,“他天资聪颖,埋没在别雎门中,岂不浪费,不如改名重入世间学一身武艺,将来给他母亲报仇。”
从来棤龄没有与我说过这些,我竟都忘了。
“不如改姓怀,省了乐正这个姓的麻烦,说与掌门他是你的表哥,你得诸多信任,他的身份就没人怀疑了。”濮白轻飘飘说出这句话,好像没什么关系似的。
姓名受之父母先辈,怎么能胡乱姓一个我这无名无氏的姓。
我正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他想着,濮白又道,“我与他说过了,你们明天启程的话,我今天写信把别壬揪回来,他又不知道上哪儿去了。”摇摇头低头杵药。
我又一惊……
“神机妙算。”我说道。
濮白又笑了笑。
道别过后,我撸了一把怀里的猫,将它放在地下,伯舞肚子上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只是灵力损的厉害,迟迟没有恢复人形。
“那我走了,今后有事写信。”我冲濮白说道,这么一走,又得一年见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