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闻言,依旧隐在黑暗里,抬眼一对幽幽的绿光盯着我,埋怨的声音传来“才不是,别雎门以外的武功都是邪术。”
我一听,这不是伯舞的声音,黑暗里一个身影倚在书架边,圆溜溜儿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我,自从别雎门一别多日不见,有几月没联系了。
“咋没事儿溜进青岳了?”伯舞听我叫他,却站着不动,我移步向那个瘦瘦高高的身影走去,在满地的书卷中摸黑找下脚处,“你怎么进来的?”
我险些绊倒,他一闪到我身边,立马低头埋到我颈窝,一改有些冷漠的语气,呜呜道:“我把你找回去,我醒了你都走了,你都不等我道别,这几个月你都不问问我伤好了没哇!”
小猫妖呜呜咕噜噜道,满是埋怨。
我被抱着吓了一跳,一头雾水。
“有濮白你就算被扒皮你也能活,把你爪子松开,衣服要被你抓破了!”
猫妖一听抱的更紧,不满意的抓我后背,“你真冷漠!好几个月了!你都不理我!”说完埋在我脖子里的嘴哈呜咬了一口。
“我打死你我!”一使劲把贴在身上的猫妖推开。
“我没有……”被推开的伯舞又开始委屈。
“有话快说,你这妖气再待会儿守夜的人就来了看你怎么办。”我凶巴巴的说着,脖子疼死了,这破牙迟早有天给你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