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回家吗?天色不早,安顿下来再玩也可以。”棤龄一眼看穿我还想逛逛,探着头好奇远处的街市在卖什么。
“那就先回去休息吧,累了。”我点点头。“我想想怎么走,上回也是唯一一回来还是为了安顿身份和家仆的那次。”
“蛤?”棤龄还在笑我冥思苦想,早知道我路痴,想也想不出来个所以然。
我很快放弃识路。
交叉了双手虎口,一只法术化出的黑漆漆的鸟扑闪着飞了出来,引着我们走。
棤龄拿着盒子,端详着鸟,感觉似曾相识,“你记不记得庐居的鸟也长这个样子,养了一后山用来传信。”
听他一说我才想起来是很像,“别雎门传信和法术都统一用的这种,黑毛红眼,怪吓人的。”
“反派作风。”棤龄弯嘴认同。
跟着幻术做的鸟走,来到了怀府,位置处在半繁华喧闹半自在安静的地方,贴着大红对联,高挂着好大的灯笼,写着黑字好大的「怀」,小厮好几个毕恭毕敬一溜儿守在开着的大门口,门是上好的材料,进出得七八人合力推才能开,门前也是石狮镇压,地上一尘不染,柱子刻着祥瑞,整个高门大户的样子。
还没等走进,小厮嫩远远看见我和棤龄就下来迎,“小姐、公子一路辛苦了!您抬脚慢点台阶。”
虽然我从来不曾来,但是看样子这怀府训练的好,做戏可是全一套。不用问,包括门口的小厮和里边该有的老爷夫人都是别雎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