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府里的人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我玩两天,我撇了一眼跟在他们俩身后的怀老爷,老爷摊摊手,害怕前面俩人,没说话。好吧,我咽了口粥,看来是路上就被别雎门的暗探把行踪报回去了。
真是俩阎王爷,躲也躲不过。
“茨由,棤龄。”濮白笑盈盈朝我俩抬眉打招呼,依旧一身药味。别壬依旧一身骚气的红衣。
“修习地怎么样?”别壬饶有意思地看着棤龄,棤龄是濮白负责的人,他只在别雎门见过一面,知晓因为着梅夫人的情面送去了青岳修习,没想到平时都反感别雎门暗卫跟着的茨由一直和他呆着。
“天资聪颖,可造之材。”我满意地夸赞。
“过誉。”棤龄笑笑和二人打了招呼。
稍事收拾,四人在梅园坐着,别壬翻着怀老爷递给他收集到的情报,我开口嫌弃他俩一来来俩,“不是抓我回去吧,我刚下山还没休息好呢。”
濮白笑笑,“在这儿有事办,过来看看你。”
我反应机灵,笑嘻嘻“那相当于我给接风洗尘了,两位公子还不请我吃顿好的?”
“一定哈哈哈。”濮白忍俊不禁。
接下来便在暖茶梅花树下四人闲谈,我施法扬着花玩儿,飞来飞去绕着圈转。
濮白和别壬交代了两句便走了,好像是和当地一脉妖有些事要谈。
就剩我和棤龄,我就有些心虚了,昨晚他似乎有些生气。
棤龄开口,“我还以为今日你就被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