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老爷毕恭毕敬地等在一旁,开口道,“门主传信请您二位接风洗尘。”
出门时马车已守在门口了,不多久就到了姜洲最大的馆子,「南楼」。
被人引进上房,屋内早已摆好了一桌子菜肴,濮白别壬二人坐着聊天,听见我和棤龄来了便招呼我们坐下。
“南楼的菜是姜洲特色,你若看着还想吃的就点。”濮白指了指我身边的一扇大屏风,上面挂着写着菜名的木板,“懒得翻了,饿了饿了。”我笑嘻嘻就开始拿筷子夹一眼相中的桂花糕。
真是入口即化,桂花香本就清甜,做到绵腻的糕点里更好吃了。濮白和别壬默契的一人接一句,“女孩子家家的这么爱吃。”
“是啊,哪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棤龄在旁边抬头看了一眼我身后,我还没扭头,眼睛就被一双纤纤细手蒙起来了,一位女子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越发爱吃了,不等人齐就动筷子。”
这声音,怪像之前见过的一位姐姐。但是记性怪差,只是想起了多年前总陪我游玩的一个身影。
小时候在庐居,一个孩子没人陪,濮白也常出去,突然有一天就看见庐居大门斜倚了一席白衣,正是夜晚,吓的人心都快跳出去了,举着灯笼走近,女子慢慢睁眼,竟是白眸白瞳,当即就大叫一声。
眼前的美女虚弱的睁眼,开口,“我还没死,就快给你吓死了。”
我倒一下子淡定下来,戳戳她软软的身体,“啊吓死我了才是。”
眼前的女子没力气说话,身上流着细细的光,钻进地里不见,我着急起来,“濮白不在呢这,怎么办。”
只好立马叫来人将她搬了进去,下人在药房多年,会一些医药,当即只能给她开些药,扎了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