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棤龄没想到自己还要负责把天下最大反派门主以及一向镇静掌握局面的濮白以及看起来文文静静的乐黧姑娘以及茨由(算了茨由这样也正常)搞回怀府休息,无奈地叫了马车和小厮把几人搬到了房间里。
贴心把茨由放回房间还要被捶两拳,眼前茨由醉熏熏一身酒气,认出了自己的声音,满意地说着,“啊……贴心就是棤龄龄——”还要被这个喝了酒的女臭流氓的手在胸口摸来摸去。
“快睡快睡吧。”棤龄暗道一声,茨由你,把咸猪手迅速按了下去,见她沾了枕头又倒了过去才放心离开。
棤龄一个人没怎么喝酒,坐到梅花园的秋千上悠来悠去,棤龄龄是什么啊……
想着想着笑了起来。
今天三人的调侃让自己想着,什么时候和茨由就是「形影不离」了呢?怪奇怪的,想不起来,感觉像是就应该这样。
不然的话,那自己刚才被摸了半天岂不是亏……了?还有青楼潜伏着被醉鬼茨由亲了一口,还有在庐居被看了……越来越离谱,这个茨由怎么回事。
第二天四个醉鬼起来,棤龄也起来了,在一起用膳,濮白带着宿醉的一种幽幽的感觉说着,“这酒不错,叫手下搬几坛回别雎门。”
别壬漫不经心地嗯着。
我还有点头疼,不想吃饭,揉着太阳穴,低头皱着眉说着,“你们不头疼吗?”
“等会儿我给你熬点醒酒汤。”濮白关切道,我有点痛苦地回道,“酒倒是醒了,就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