棤龄回头看见茨由洗漱完散着头发,披了一个白披风,好笑道“要吓死人了。”
“啧,一看就是晚上没碰见过乐黎,我都已经被她吓得见鬼不怕了。”
“那倒没有……”棤龄接过纸,两人蛮有兴致地研究起来哪个菜好吃,写了上百道,想吃的有几十道,又不能全做了吧,还得好好挑挑。
突然余光扫到模糊的白色,两人一同抬头,蜡烛正好被冷风吹灭,乐黎大半夜一袭长裙突然靠近。
棤龄又一惊,抖了一抖,眼前乐黎小白脸白眸白瞳,大半夜的阴气旺盛阳气衰微,整个人散发着诡异的妖的一种气息,吓死个人。
“啧。”我闭了眼睛,也被吓到了,很快平静,“您睡醒了?”
“舒服。你们干嘛呢这么晚了。”乐黎慵懒地坐下。
“点好吃的。”我为她又吓人捶了她一拳,乐黎娇滴滴地握住拳头,埋怨道“又打人家。”
我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乐黎毕竟是从小生活在这,对这特色菜熟悉的很,大笔一挥给我选择困难症解决了问题,“听我的,没问题。”
又聊了几句,乐黎突然问起来,“去年这时候,濮白是不是伤很重。”
去年这时候下山直接碰到重伤的濮白,好在几天休养后便好些,不然当时真以为他要死了。
“是啊,多亏了我救他呢,本姑娘勤于修炼灵力充足法术高强……”
乐黎翻白眼“为什么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