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烦,每次都要和我干这干那,不让熬夜失眠,不让修习太劳累。
慢慢却好像放开心结,和他聊起这几年的事情,他听着,并没有我以为地会怪我暴戾冷血,沉默许久,棤龄说道,“我只是很后悔让你一个人走了。”
自己经历了四年联系不上殚心竭虑的痛苦,也让茨由一个人被围攻,最后只能用冷血无情包裹保护自己,她一个人护好所有的事情后,最后一个人远离世事蜷在一处深山下喝酒麻痹自己。
每天被棤龄凶到不行,叽叽喳喳和他打闹,仿佛自己变回了以前的那个茨由。
有一天我出神,说着,“想回别雎门了。”棤龄温柔地笑道,“好……”
于是我们便回去了,别雎门还是那个样子,濮白看到我直接给我一个药味贼大的拥抱,摸着我的头说道,“傻子你回来了。”
别壬依旧拽拽一身红衣蹬银靴,还见到了乐黎,她,呃,锤了我一拳,然后也抱着我不撒手。
呆了几天我实在不想帮别壬干活儿,于是趁着大半夜溜进了棤龄的房间,偷摸着探向他的床,没想到被床前的一个台阶绊倒直接扑向熟睡的棤龄。
以下是我没想到的。
棤龄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压醒,痛苦闷声哼了一下,带着点熟睡的哼唧声,带着点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
睁眼就看见黑暗里茨由的脸在眼前,茨由显然被棤龄的声音愣了一下,心里想着,几年不见……棤龄这声音,还挺男人的。
茨由绊了一脚,还顾着脚踝嗑疼了,没想到一片黑暗中棤龄的嘴慢慢覆了上来,大脑立马当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