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果他在桑吾的课上划水,那就相当于在现代的课堂上,堂堂校长亲自来给他上课的时候,他走神开小差那样会令他产生罪恶感。

整整一个上午,在他长达一年的课程修习之中,最重要的一堂课就被他划水划了过去。

下午的课业安排得很满,白听泉只是随意吃了一点东西就去上课。

下午的课是阵法课,所幸这些东西原主在魔宗里学过,并且已经能够应用得非常熟练了,白听泉这才放心。

直到日暮西沉,白听泉才不紧不慢地回到了听雪峰。

听雪峰要比阳峦峰冷上许多,正当他披上雪白的绒毛大氅迈上登山阶梯之时,却正巧看见上午为他们这些弟子上剑道课的那位年轻长老从听雪峰上下来。

白听泉礼貌地向那位长老鞠躬问好。

长老的脸色不是太好,但仍旧对他做出了回应。

白听泉缓缓迈上石阶。

他的面容长得显小,温暖的毛绒领子围在他的脸颊两侧,锦衣的鲜艳色彩藏在洁白的绒毛之下,像是生生来就在锦绣丛中,娇生惯养的小公子。

白听泉登上山顶之后,发现温止温了茶在等他。

白听泉微怔,行礼。

温止向他颔首:“坐吧。”

白听泉依言坐下。

温止问道:“今日都上了什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