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听泉拥有的,就是白色的拜谒令,使用过一次就会失效。
而拥有主席资格的,多是拥有黑色拜谒令和金色拜谒令之人。
听闻神官的话,温止微蹙眉头,他仅一个抬眸,就令那神官不自主地后退了半步。
神官连忙解释:“沧浪君,并非我们有意如此,只是按照规矩,出示金色和黑色拜谒令才有资格坐入主席。”
周遭众人的交谈声渐渐小了下去。
他们只觉得新鲜,宣谒之庭这次为了刁难白听泉,竟敢和沧浪君挑明对峙。
他们不敢看沧浪君的笑话,纷纷又只觉得宣谒之庭这次真的是毫不顾及情面。
白听泉心绪渐定。
在这个危机重重又充满着对他的敌意的宣谒之庭,他如果真的离开温止的庇护,去到那个乌七八糟的副席坐着去,他可能真的会被吞得骨头都不剩,而且名声扫地,彻底变臭。
温止慢条斯理道:“听泉乃是我的亲传弟子,若真的要按照规矩来,每一届新入宗的亲传弟子也可随同监护人入座主席。”
这条规矩的确是有,并且现在主席上就有拿着白色拜谒令的亲传弟子坐着。比如向与淮和李问清。
神官的笑容微僵,他的意图很明显,轻而易举地就被温止拆穿。
神官只能将语气微微加重:“沧浪君,我们无意与您作对,只是白听泉他身为魔宗之人,即使他是您的亲传弟子,也不能坐入主席,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沧浪君,还请您通融。”
白听泉只觉得那神官烦得很,他错开视线,微微抬眸,恰好看到了正中央坐着的一长胡老者。
这个臭老头他认识,是葛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