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中锐咬牙道:“明庚君,我就是证人。时间吻合,行为动机也吻合,只能是他,只要去他房间里搜一搜就能知道了。”
淮季子在一旁眉头紧锁:“明庚君,还请您为老朽主持公道,清风派虽已没落,但也绝不能让人欺凌至此!”
桑吾笑着安抚他:“尊者莫急,兹事体大,琅剑宗不会搪塞行事。”
他说完,转头,笑意收敛,向仍旧跪在地上的胡师兄道:“舟珩,你带几名弟子去听雪峰,问问白听泉此事,注意些尺度,莫要惊扰旁人。”
胡舟珩领命起身,领着一众弟子前往听雪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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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听泉意识已经很模糊了,他勉强撑过了温止给他换药的这个过程,等到痛感稍减,精神放松,他便睡着了。
连里衣都没来得及脱。
他也不知道温止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只记得自己身边暖暖的,怀抱里还被放上了一个毛茸茸的可爱玩偶。
烛火静谧燃烧着,可倏然间,白白猛地从白听泉身边跳下床,尾巴高竖,浑身的毛炸了起来,呲牙怒目地看向门的方向。
下一瞬,门外有人敲门,声音还算客气,只是声音高亢,在静谧的听雪峰上回荡不休,霎时惊飞了树上栖鸟。
温止并没在听雪峰上,不然这么大的动静,他不可能还没察觉。
白听泉睡得熟,鸿羽都被门外的动静吵醒,他用一双翅膀拍打着白听泉的脸颊:“主人,主人,快醒醒,门外有人找你。”
白听泉终于从沉睡之中清醒过来,他茫然地听了一会门外的动静,蹙眉:“怎么回事?”
白白感觉到白听泉的气息,一瞬间有了底气一样,喉中发出低低的呜咽声,爪子肉垫中的尖锐银钩都伸了出来,厉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