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白听泉不听他的话,只身赴险,与他不告而别,像是很多年前的那次一样,不给他任何挽回的机会。
温止嗓音沉厚,眉头微蹙:“听泉他人在何处?”
魏薰快要哭出来:“沧浪君,我……我并不知晓。”
温止缓缓收剑入鞘:“我依稀记得,琅剑宗每年一度的弟子成绩考核要开始了,不巧,我对弟子拥有一票否决权……”
魏薰瞬间睁大眼睛看他,纠结半天,才痛苦道:“是……听泉他不让我和您说。”
温止垂眸:“我本不想用那一票否决权在你身上……”
魏薰险些真的哭出来:“沧浪君,听泉他,他接了黑色悬赏令,下山历练去了。”
温止眉头紧拧:“黑色悬赏令?”
魏薰小心翼翼地道:“就阳峦峰上的那些……”
温止抬眸看他:“他去了何处?”
魏薰悄悄掀起眼帘看他:“洛……洛溪镇。”
等到魏薰眨了下眼睛,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沧浪君,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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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听泉在院中设下结界,防止外人闯入,到屋里之后,他将怀中的小鸟放了出来。
鸿羽滴溜溜地在空中扇着翅膀转了一圈,一双小眼睛转来转去的,控诉道:“主人,那银鱼你都没给我尝一口,你坏透了!”
白听泉安抚他道:“你一个鸟吃鱼多奇怪啊,而且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你说我突然就从怀里掏了一只鸟出来,那不比鸟吃鱼更要奇怪吗?”
鸿羽气鼓鼓地:“你就是不想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