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更为通俗一点的话来讲就是踢馆。

每个宗门都会派精心分配踢馆和守馆的弟子名单,踢不赢不可以,但守不赢,更不可以。

这么多年来,按照原著中的说法,琅剑宗,从无败绩。

白听泉心里明白,不管他做了什么,有多听话多乖巧,他都只是一个魔宗的圣子而已,他不可能代表琅剑宗出去踢馆,但守馆,更不可能带他。

也难怪他什么通知都没有收到,还是温止问了他,他才知晓。

白听泉淡淡颔首:“听泉谨遵宗内的安排。”

温止微顿,他侧目,浅浅地看了一眼白听泉,声音缓和:“听泉,你掌门师伯有很多考量……想必他也是无奈之举。”

白听泉冲着温止轻笑:“我知道的,师尊。”

温止忽然停住脚步,默然注视着他。

白听泉下意识跟着温止停下来,大脑一刹那间转动起来,无端又想象到刚才温止身上的奇异香味,以及隐藏着极端温柔和绝望的抚摸。

他似乎体会到了那种难以言说的绝望。

温止收回视线,雪白的袍子在阳光之下闪耀璀璨:“听泉,不要妄自菲薄,你是我的亲传。”

白听泉以为是温止在担心自己,他又回给温止一个笑容:“师尊,弟子都知道。”

温止垂眸,收回视线,温声道:“好。”

至于带白听泉去赴宣谒之庭的约这件事……改日再议吧。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