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止轻笑。

向与淮莫名觉得自己上了温止的圈套,可具体那种感觉太过玄妙,他有些说不上来,总之感觉不太好就是了。

温止神色温和:“向长老有所不知,前不久十八拘天众前来我宗踢馆,一洒扫弟子实力了得,将那十八拘天众的弟子牢牢拦在了我山门之外。”

向与淮硬着头皮点头:“确有此事。”

温止纵容似的看了一眼白听泉:“听泉调皮,逗弄那些弟子,称自己是洒扫弟子。”

宛如当头一棒,白听泉顿觉一阵眩晕。

场中鸦雀无声,起先那些幸灾乐祸等着看白听泉笑话的长老们均有些失态,他们情不自禁地喊出声:“怎……怎么可能!”

喊完,又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忙掩面低叹。

的确,前不久白听泉明明才是一个杂灵根,和凡人无异的,甚至连外门杂役弟子都不如的弟子,撞了大运才被温止收为座下亲传。

但如今看来,不是白听泉撞了大运,也不是温止看走了眼。

是白听泉实力本就如此。

华法会上其实白听泉就已经展露过天赋,但那时无人在意,此时细想一遍,众人冷汗全都下来了。

以一人之力拦下那些风头正盛的十八拘天众的弟子……

温止淡淡地扫了一眼那些落座的长老们,眸如寒冰:“听泉天资聪颖,实力不俗,如今已是引灵六阶的实力。”

场中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缩了脖子,不敢和沧浪君对峙。

况且,白听泉小小年纪就到了引灵六阶,那即便是当年的沧浪君,都追赶不上的实力。

众人爱才,纷纷又觉得白听泉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