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白听泉陷入危险之中,他来不及。
来不及。
就会失去。
白听泉喉头有些哽。
那个几乎要从温止体内飞跃而出的滚烫炽热的东西。
他接收到了。
这个怀抱忽然变得滚烫,变得厚重,变得令他不知所措。
那一个瞬间,白听泉忽然觉得那些师尊的定义,关系的束缚,都不能成为任何阻碍他想和温止有个结果的东西。
就算温止是他师尊,那又怎样?
温止有名字,有个性,有感情,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那个被他拘束在框中的“师尊”,更不是只存在于小说世界里的纸片人。
他喜欢温止。
白听泉挣扎着从温止的怀抱里钻出来,然后,仰头,踮脚。
双唇在温止的嘴唇上贴了一下。
“温止,谢谢你。”
不是师尊,不是沧浪君,更不是那个离谱的师兄,是温止。
活生生的温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