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寒玉床,用驭尸咒,会付出什么代价,他不知道么?
温止心里像是痛苦极了,他身形摇晃,燃烧了驭尸咒之后,闭上眼睛,连回头也不敢。
他惧怕一回头,看见的仍是安静躺下的白听泉,没有生息,心脏停止跳动,不会再等他的白听泉。
他好想他。
忽地,身后传来一声艰难沙哑的声音,像是试探:“师尊,你要去哪?”
温止高大的身影一颤,随后僵住了。
他不敢回头,害怕刚才那个声音只是自己的幻觉。
温止咬紧牙关,回了头。
他的眼睛微微放大,眼白又爬上了几缕血丝,情绪在濒临崩溃的极点。
那是他在梦中无数次幻想过的模样。
白听泉穿着轻薄的白衣,脸色由寒玉床映得有些蓝,但依然精致,此刻还添了几分令人怜惜的脆弱。
温止发现,白听泉并不适合穿白衣。
他更喜欢,那个红衣张扬,明艳调皮,在金色阳光下丝毫不逊色,活泼灿烂冲他笑着的白听泉。
白听泉见温止不动,他隐忍地低咳一声,忍着痛,想要下床,但整套动作还没有做完,他忽然被一只火热的大手托住。
白听泉抬眼,歪头看向温止。
他看见,温止的双眼满布血丝,那是一种很可怕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