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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止坐在天鹿金车上,都争分夺秒地为白听泉炼造神剑。
他想做的事情很多,想说的话也有很多,可为什么,他的时间却这么少呢?
他甚至还没有给白听泉一个正式的告白,他还没有真正地说出他的心里话,怎么就,都来不及了呢。
温止揉着微痛的额头,放下手中的神剑,看向远处暂做休息。
如果他成为了天道,他是不是就可以偏心地为听泉做些事情了。
这样,谁都拦不住。
谁叫他是整个世界的法则呢。
他的法则便是,要白听泉永远开心。
天鹿金车缓缓在宣谒之庭门前巨大的金色天书之前停下。
温止下意识仰头看了一眼。
自从创世以来,这本天书就严格地履行着它的职责,记载世间发生的一切,严格地当作天道的一支笔。
忽然,温止眸光微顿。
他有一瞬间的恍惚,他怎么觉得,这本天书和白听泉手中那本典籍的制式非常相像,宛若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东西。
温止微微蹙眉,竭力将心中涌起的一种不安感觉压制下去,他移开了目光。
随后,义无反顾地向礼厅走去。
也许宣谒之庭的一众人员都在那里,等着对他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