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过才离开数十天……

白听泉心血来潮地趴在床边, 一双水润的眼睛注视着温止。

他戳戳温止的脸颊,戳戳温止的鼻梁, 忽然间, 一只火热的手掌追了上来, 死死攥住了他那只不安分的手。

白听泉:“!”

白听泉仔细地看着温止, 发现温止并没有醒来,心中那点莫名的心虚才渐渐淡了下去,他打了个哈欠,看见温止已经睡熟,才放下了心。

这种仙酿若是醉了人,第二天也不会有宿醉的头痛,白听泉嘴角含着笑,掀开温止身上盖着的毯子,打了个哈欠,钻进去,缩在了温止的怀里。

哎呀,这个密室里,除了这张能睡人的床,能躺着的只有寒玉床了,他总不能睡在寒玉床上被冻成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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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听泉昏睡了太久,并不怎么缺睡眠,他先温止一步,醒了过来。

白听泉抬起眼睛,仔细注视着温止。

两个人的动作没怎么动过,但睡梦中的温止似乎担心白听泉会跌落床下去,一只火热有力的胳膊揽住了白听泉。

白听泉感受着颈侧平静清浅的呼吸,悄悄地喊:“师尊,对不起啦。”

他知道温止克制了很久。

那时温止知晓他自己被天道和宣谒之庭针对,以为他自己命不久矣,那点藏在心中的炽热情感不敢宣之于口。

若是白听泉余生都将沉浸在回忆的痛苦之中,那他宁愿让白听泉只承受短暂的疼痛,长痛不如短痛,拥有就失去还不如从未拥有过。

这些还是白听泉后来从席亚那里知晓的。